但这些都是小事，他完全可以做到。程子同面无表情：“那块地可以给你，明天来我办公室谈吧。”

“不装睡了？”他问。虽然两人对事情的态度不完全一样，但她只要知道，严妍永远不会害她就对了。

他放下筷子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“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，”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，“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，就是高警官解决的，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，你知道的。”

符爷爷点点头，拿出一个文件袋给了符媛儿。“你想吃什么，我帮你点。”

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办公室。符媛儿点头。

“不是因为这些……？”她不明白。符媛儿撇嘴，他的电话还追得挺快。